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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1回家找錢 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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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頭上來了,機會回來了。

堂屋裏的劉蘭香聽了個一知半解,什麽去酒樓見老板的,聽到這話就不太正經。

而且周麗芳這個女人她也認識,那女人,每天都穿的花枝招展的,臉上的胭脂塗得像猴子屁股似得。關鍵的也是聽說在酒樓工作,那地方一聽就不像正經人去的地方。這女的居然還和她勾搭上了。

“你這和那女人說了什麽見誰去?”周麗芳走遠,劉蘭香的話就逼問了過來。

柯小甜不清楚這年頭對於在酒樓工作的人,這些人是有什麽看法,但聽婆婆的口氣,顯然不太友好。

“我上次找她問了問工作,她說幫我問問老板。”話還是老實的而說了出來。

聞話,劉蘭香的面容嚴肅得厲害,“之前我管你正經不正經的,你說你現在都嫁到咱廖家了,找工作不進廠子的,去酒樓做什麽?當小姐啊!”

挑刺的話就這麽當面說了出來。柯小甜霎時結舌,這是哪跟哪的?

“您說什麽呢?我找人問個工作,您這還有意見了?”

“酒樓能是個正經的地方?你還嫌被人說的不夠啊!你這是真要要禍禍咱家了?還有!”

“昨天那事雲琛說算了,我可沒算,咱家窮,賺錢也不容易,正兒八經的賺點小錢,我也不說什麽。你這要是出去賣,趕緊的給我走!”劉蘭香也不想憋著一口氣了。

從昨天開始,柯小甜的氣都沒怎麽消,廖雲琛不在,這個老母果然什麽話都往她身上說了。

她都已經決定退步,好好的留在這裏安安分分了,到頭還還有這麽和一個障礙。

不過倒是她明白了,她這是把誰當家人,誰就來把這事往她身上說呢!

056處子之血

“媽,不管您信不信我,我都是被冤枉的,外人怎麽傳我不管,我爸媽因為這個事,把我嫁過來這邊,我也認了。”

“但現在我既然已經是廖家的媳婦了,我只希望這邊的家人能信我。您要是不信,我這兒還有證據呢。”

柯小甜同樣是憋著一口氣把話也攤明了,只是劉蘭香這個人頑固起來,估計什麽話也都不會信。

好在昨晚和廖雲琛兩人滾的床單還沒來得及洗,也就把那東西給拿出來了。

“您要不要瞧瞧?”說著,就把床單扔在了劉蘭香的面前。

軍綠色的床單上有深深的一坨被血染上的印記。劉蘭香楞看著她的舉動,不解,“這是什麽?哪裏來得血?”還以為是誰傷了。

柯小甜環抱了個雙臂,說道:“我來這邊這些天了,雲琛一直沒碰我。您也是女兒身過來的,這血您應該知道。”

閨房之事不好搬上臺面,既然一直在說她行為不檢點,那也就不得已了。

劉蘭香實實在在的楞了半天,很不可思議的看著她。外人都把她的名聲都給傳爛了,這會兒弄了處子血過來,這……該相信還是不相信啊?

話不知道該怎麽接了,那一坨血實在礙眼,臉上些微尷尬的撇開眼後,不再說什麽的去了後頭的院子。

這事還得等著兒子回來私下裏問問。是用力過猛弄傷了,還真的是處子血不好說。

看著婆婆沒話說的樣子,柯小甜知道這是堵了她的嘴,也撇了個眼,自顧的拿著被單去洗了。

下午廖雲琛回來的時候,柯小甜在廚房坐著炒著菜,劉蘭香心裏一直記得處子血的事,沒等他進屋,就把他拉倒了門口的樹蔭下。

“今兒我看你們床單上有血是怎麽回事?誰傷了?”話直接問肯定是不妥的,也就婉轉的問了話。

廖雲琛疑問,早上他在看到血跡的時候,心裏也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。但母親怎麽會突然問這個事……

“是那女人的?”劉蘭香陰著試探一問。

廖雲琛應了一聲。

“那女的之前……真沒被人碰過?”

聞話,他大概明白家裏這又是發生了什麽,微微不悅的皺了眉頭,“媽,您以後也別總指著她說些難聽的話,小甜她……我相信她。”

一個凡事都愛逞強的女人,她一定是最脆弱的,也就怕自己受到傷害。

沒有昨天那一幕,他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會是這般需要有人保護。在見過她家人那麽對待她後,他也不希望自家人還這麽看待她。

劉蘭香見兒子這般的維護,翻了個眼神出來,“你這還真的是被這女人給勾了去?我可跟你說,今天那周麗芳過來,要帶她去見酒樓的老板,我看就不是什麽正當的事。”

廖雲琛的臉色又壓了一下,母親看人識人總是喜歡看一個外表,然後就是聽說。

周麗芳的一些傳言他也是聽說過的,也知道她是在酒樓工作的,接觸過幾次,壓根就不是這些人口裏傳的那樣。

“媽,周姐那人我接觸過,為人我知道,您別說那麽多。”

什麽正當不正當的全都是偏見,平日裏他也總跟她說過,讓母親可別聽外人一些計較的話,到頭來還是會這樣。

“行了,你這不就是想護著那女人麽?之前那女人不就是你護著,護出事的麽?還不長記性呢?”

劉蘭香嘴裏很不滿,但心裏也知道自己是管不了什麽的,只能時不時的提醒一下。

廖雲琛傷口被母親提了一下後,心口到底是被刺了一下,事情也這麽久了,那個女人走了也就走了,但留下的記號卻始終不好消除。

“好了媽,人需要對比。”他不覺得現在這個女人,會是和那個女人一樣。

說著,目光就轉到堂屋裏的人。

柯小甜端菜放在桌上的準備吃飯的那個賢惠的模樣,廖雲琛忍不住的笑了,心裏想著,她大概是裝的這麽個賢惠樣子吧。

在她準備好所有的碗筷後,解下圍裙,然後朝他們看了過來,示意的伸了食指出去,勾了勾。

廖雲看罷琛好笑,隨後也示意了母親進了屋。

飯桌上一如往常的,和諧無聲。這家裏有個習慣,只要廖雲琛回來之後,就一定是一片祥和的氣氛。

但要是不在,不是她說這個婆婆,就是這個婆婆說她,當然還是這個婆婆說她說的比較多。

破不了的魔咒……

吃完飯該收拾的收拾,該燒水洗澡的洗澡。弄好之後,柯小甜又去幫著廖雲琛編了一些籃子。

這東西她覺得徹底上手了,果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,心裏已經不想吐槽她已經學會了這個手藝。

不過今天周姐來了,如果事情順利的話,她這個手藝就當一個業餘愛好也不錯。

但說到明天應著周麗芳要去見那個錢總,陡然發現,她沒有一見穿出去的衣服。來來回回都是那麽幾件的襯衣褲子,褲子襯衣。

洗完澡回到房間,柯小甜搭了個臺,在床邊的在櫃子裏翻箱倒櫃的想找些能當家的衣服出來,但這裏邊壓根就沒有她的衣服。

很是懊惱前世的她在時裝制衣廠的時候,怎麽沒學個做衣服的本事,不然就可以自己動手改上那麽一兩件,總比穿得像村姑一樣。

主要還是她懶,能動嘴的她盡量的不去動手,而且學業專攻不同,她是學市場經濟的,設計,做衣服,那可都是設計師和工人的事。

廖雲琛回來房間,見床上鋪滿了衣服,一眼也明了了。

心想,這女人大概是為了今天周麗芳說的事,想找一件體面的衣服穿出去呢?但她好像翻錯了櫃子。

隨手關了房門後,腳下無聲的靠攏了過去。

柯小甜聽到身後的動靜,猛然一個回頭,凳子跟著一個猛不穩的歪了一下。身子瞬間往旁邊傾倒下去。

一個慌張,廖雲琛伸手將她摟過來倒在了床上,順帶著悶聲咳了出來。他這胸口被撞的可是不輕。

即刻目光垂下來,皺眉,表示了自己的難受。

柯小甜忙爬了起來,略顯的有些尷尬,“不好意思,剛剛沒站穩。”

廖雲琛沒得什麽好計較的,這女人不止是大大咧咧,還有粗心大意。擺頭後,起身自顧的去到旁邊的一個櫃子裏。

057提前準備

沒一會兒,就見他從裏邊找出一條亮黃色的擺裙,和一件白色的收腰襯衣給她遞了過來。

看著鮮亮的一身女人的衣服,柯小甜眼前一亮。才想起剛剛怎麽沒想到找他問問?可想他之前的可是有過女人的,指不定還有不少私貨呢?

“你前妻的?”順口問了一句。

廖雲琛不否認的點頭。

這衣服是他當時給那個女人買的,但她一次也沒穿過就走了,一直也就放在這裏。

“那我試試。”

柯小甜像看著救星一樣的一套衣服,忙拿了過來。她對於這個男人有過一個女人,完全沒有嫉妒心。

正當她準備直接脫衣服,換衣服的時候,發現一雙賊亮的眼睛給盯著,覺得有些不妥的,關了個燈。

房間一暗,廖雲琛臉色也跟著暗了,這還要多在意他看不看的?

大概一分鐘,燈亮起來的時候,衣服已經套好了。

柯小甜走到鏡子前瞧了瞧,這段時間習慣了穿松松大大的衣服,這突然修身的衣服穿在身上竟然有些不太習慣了。

“這衣服這麽小。你前妻這麽瘦的啊?”

裙子還好,就是這襯衣……柯小甜還是覺得這個身材發育的太好了。

廖雲琛不知道那個女人穿了是什麽樣子,但面前這個女人穿起來後,他的眼前很驚喜,眼色也襯得她的皮膚好看,覺得就是像給她量身定制的一樣。

“好看麽?”柯小甜轉過來給他瞧了瞧。

廖雲琛點頭,以前沒發現,這女人真的是……該有的什麽都有。

柯小甜還想等他給點什麽意見,看罷,才反應過來,他永遠只有點頭,搖頭的動作。覺得也沒什麽新穎的,也就這樣吧。

“行吧,那我明天就穿這個了。”

廖雲琛剛想一個點頭,燈暗了。

等著燈亮的時候,這女人已經換好了一身睡衣,然後就見她麻利的收拾了床上其餘的雜亂的衣服。

廖雲琛的臉色委實是暗了不少的,明明昨天撲過來的時候如狼似虎,這會兒還假惺惺的不想讓人看到,女人的心思就是這麽扭捏的麽?

既然要保持距離,那就保持距離吧,看著她準備睡覺了,自己個也該去打個地鋪了。但手臂被拉了一下……

柯小甜一個伸手拉了他,說道:“到床上睡吧,以後不用打地鋪了。”

關系都確定了這還有什麽好計較的?

廖雲琛微微一怔。柯小甜有些受不了這種磨磨唧唧,於是用力一逮,猛地將一個壯漢給逮到了床上,撲了過來,順手關了燈。

這啞巴哪裏都好,就是太不主動了,什麽都得讓她表示出來才行。

廖雲琛趴在她身上,胸前的兩坨觸感讓他很敏感,僵硬的身子沒動,但已經被撩動了心扉。

兩人的呼吸對打著對方,氣氛很微妙,連心臟跳動的頻率幾乎都一樣了。

柯小甜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,“你……壓著我……”

話沒說完,嘴裏被一陣溫熱給堵了上來,直接吃了柔軟的唇。

剛還說這啞巴不主動,這尼瑪就反攻過來了,她就說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,見了女人哪個不想動點歪心思的,啞巴也一樣。

“今天不要。還沒好。”柯小甜怕他接下來的猛攻,挪開嘴,趕忙提醒了一句。

昨天才第一次,完全沒有恢覆好,起碼得緩個三兩日。

然而並沒卵用……

昨天說疼,這個男人停了下來,還以為他真的是憐香惜玉,溫柔以待的一個人呢?這是給他嘗了一滴血後就獸性大發了是吧!

廖雲琛其實想說,這種事要習慣,習慣以後,就不會那麽疼了……

暢爽一夜,廖雲琛意氣風發,柯小甜操蛋的腰肢酸軟,偏偏昨晚她還挺享受,心裏還想著再來幾次她其實也不介意的,但立馬覺得自己的想法骯臟了。

隨後起來準備做早飯的時候,發現劉蘭香已經把早飯準備好了。

劉蘭香的房間在他們的隔壁,昨晚隔壁房間傳來的那事,她聽得很清楚。

柯小甜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尷尬,但始終覺得有些不自在,老是覺得有什麽東西在盯著她……

擡頭,撞上廖雲琛的臉後,她的臉倒是倏然的通紅了。然後就見他自然的用手問了話:你今天要一起出去嗎?

柯小甜不自在的點了頭,

吃完早飯,換了衣服,隨後穿了一雙小白球鞋,半紮了個公主頭,打扮的也是讓人眼前一亮。

村裏的女人可沒有一個像她這樣穿的,窮得不像樣的一個家,把自己捯飭的像個大家閨秀一樣,像樣麽?

劉蘭香斜眼看了過來,“你這還真打算去的?”

“答應了人家的事,難道反悔啊。”機會來了能放棄麽?

聽著這回答,劉蘭香看著兒子在邊上,一臉寬慰的笑容,明顯的他是同意了的,所以也不好說什麽?但這身衣服……上下瞧了兩眼,越看越難受。

“你就穿這麽個衣服出去?”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。

這個婆婆管的是真的寬,柯小甜面上微微笑,內心罵尼瑪。

“這可是您兒子私藏的衣服,我哪有這衣服。”有意把話推到廖雲琛那裏。

劉蘭香順著話,又看了自己的兒子,廖雲琛點了頭。

看罷,沒什麽話好說的了。一想,這衣服一定也是他之前買給那女人的。

“行了行了,你們出去吧,記得早點回來,小雨今天下學回來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柯小甜高興的應完,挽著廖雲琛就出了門。

難得又是一同出門,趕集的人這會兒可是看了大稀奇,廖啞巴那媳婦穿的像花一樣的,後邊議論的人邊說著,就直接將她往狐貍精那條路上給說了去。

巧著,又被後頭的肖大力給瞧上了。

這幾日肖大力因老婆在家,他也是老老實實的沒什麽動作。只是這幾日不見這個女人的,沒發現居然大變了樣。

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下巴,心裏暗自垂涎起來。

柯小甜沒閑心再與這些人亂搭話,此時想的可是接下來要面對的事。

沒有一手的資料準備,單憑她所看到的,以一個未來人的身份,對於這個年代的經濟市場進行分析,出謀劃策的話,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。

既然老天把她扔在了這個時代,誰又不是在冒險呢?況且她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先知了吧。

058酒樓談判

去到集市,柯小甜分開廖雲琛後,直接去了飛鴻酒樓。

周麗芳在門口等著,見她出現,先是做了一套戲,客客氣氣的把她接進門,說了一些話,隨後領去了二樓的會客室。

“我們老板一會兒到。你先喝杯水等一會兒吧。”

“行,你不用招呼我的。”

和周麗芳打完招呼,柯小甜一人在會客室裏等了大約五分鐘,門被敲響的同時進來一個女人。

齊脖子的短發梳的幹練,面上也是一絲不茍的模樣。看著有些面熟。

柯小甜腦中搜索了這個熟悉的面容,回憶了一下,是那天和那個錢總一起下車的女人。

“柯小姐是吧,你好我是飛鴻酒樓的經理張彩。”女人走過來伸了手過來,先一步的給她打了招呼。

柯小甜微笑相迎,“你好!張經理。”

“我聽說,你想收購我們酒樓?”

還沒來得及坐下,這女人開口就直奔了主題。

柯小甜雖然不知道是一個經理過來見她的,但這樣的話她已經猜到了,也模擬過。照著自己的思路,穩穩一笑的看了這個女人。

“這事兒,我是直接和張經理談?”

“我是這酒樓的老板娘,和我談都是一樣。”張彩話說著,有意的擡高了一個眼。

想賣酒樓不都是她一句話的事兒。

這麽聽來,柯小甜大致上也就明白了。

“失禮了,老板娘。”轉臉,重新打了個招呼客套了一下。

張彩沒跟她客套,“你這邊能開什麽條件?”

還是那麽直接的開口,但兩眼很有些懷疑的看了她。

心想,這麽年輕的一個女人,看模樣都不像是成年人,還來收購?

柯小甜也是明了她的眼神,這是怕她沒實底呢?但她確實沒實底,於是饒了彎子。

“據我了解,您這個酒樓,應該是屬於負值了吧?”

張彩也是過來人,心似明鏡似的,反正來的人總歸是要好好談談條件的,而且來得人哪個不是這樣說?

“負值不負值那也得他的價值在什麽地方?”

“那倒是。”柯小甜接了話。

“但張經理,說句實在話,這個酒樓開在這個地方,想做高端產品必定是要失敗的,即使被人收購過去,不轉變市場方向和營銷手段的話,這個地方還不如一畝田。”

“您這個店開了不到三年,從去年就開始在虧損,想著手轉讓,一直沒能成功。其實您也知道,但凡有點商業頭腦的,都不會來這裏收購地理位置杵在這樣一個尷尬的酒樓。”

她的話一針見血,好在也是那天從周麗芳那裏好好了解過的。

不過這讓張彩越聽越難受,臉色瞬間就給了出來,“我說你們這些來收購的人,到底是不是誠心誠意?酒樓的收益好,我至於讓人來收購?這用你來說?”

本來這家酒樓一直在虧,她心裏也著急。

見這個女人脾氣突然出來,柯小甜委實給嚇著了一下。

她確實也不是誠心來收購什麽的,原本還打算和這個女人多試探試探的,但這個女人如果來了脾氣的話,保不齊她的話都沒開口就扼死在搖籃中了。

立馬順了順話說道:“我沒有別的意思,咱們現在是就事論事。不過有個事,我確實得像您坦白一下,但坦白之後,有些話還希望張經理能聽下去,我也想給自己撈一個機會。”

聽著她拐彎的話,張彩又是一臉的不悅,只是面對的是一個外人,還是收壓了自己的氣焰,但不耐煩的意思卻明顯的表現出來了。

“你想說什麽?”張彩問。

“首先,我得先像您道個歉,我不是什麽來收購的老板,我只是一個過來找工作的。”柯小甜穩著態度,心裏略略的泛了小心翼翼。

此話出口,意料之中的讓這個女人起了反應看了過來。此刻,柯小甜早已經有種涼涼的節奏了。

所有的一些做好的萬全之策,全方面的計劃,都比不了一個女人突然發脾氣來的快。

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,也就全盤托出了。

“您聽我說完吧。”柯小甜說,“我來你們酒樓確實是來找工作的,但發現你們酒樓的生意不是怎麽好,還進行了裁員。後來我就抽空做了個市場分析。”

“酒店的生意並不是好不起來,只是方式不對,針對的群體不對。這邊的老百姓到底是太多了,就算鎮上有錢人多,但也不可能天天上酒樓這邊來吃飯。所以才導致了越走越蕭條。”

出於某個思考角度,她還是先說這個酒樓的事。

張彩臉色一如的不明朗。雙方的一個對視,直接問了話,“你到底想要說什麽?”

她也有她的衡量,隱隱覺得面前這人的話目的太強了,卻有點不明白是什麽意思。

“我想說的是,老板娘給我個機會,幫您把這個酒樓翻個身,您看如何?”柯小甜說。

重要的話最後托出,這就是她現在的意思,屬於……空手套白狼。但也是個十足的冒險活兒。

聽完,張彩覺得荒唐好笑,柯小甜也很明白她的想法,要是她遇到這種情況估計也會覺得荒唐有病。

可路來到這裏了,必定還要闖下去。

“那你有什麽辦法來幫我們這個酒店翻身?”張彩意外的問了這話。其實為了酒樓,她現在很願意接受別人給的意見,只要能讓酒樓覆活。

“我自然有我的辦法,如果老板娘決定好,我這邊可以理定方案和規劃給您。”柯小甜說。

“我憑什麽相信你。咱家這酒店損失了十大幾萬了,轉手是最好的打算,你要想試你的方案,你自己收購你自己來操作,我可賠不起了。”

聞話,柯小甜笑了笑,她但凡要是有錢,還怕不會收購麽?九十年代的餐飲經濟起來的那麽迅速,她能讓自己犯傻?

她也不怕得罪這個人,有些東西必須要看清眼前的實際情況,她不過是覺得這個時局是可以扭轉一下的。

“我要是真相信你,你能讓我的酒樓在一個月內翻身麽?”突然的話傳了過來,說話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。

059酒樓談判2

聞聲看去,進來的男人手裏牽了一個小女孩走了進來,小女孩看著張彩就沖過去抱了張彩喊了‘媽媽’

這一聲柔軟的叫,即刻讓板著臉的張彩轉露了溫柔的笑容,到底是一個母親對於一個孩子的真實態度。

柯小甜莫名的看了一出團圓的戲碼,隨即也起身對著來人也禮貌的打了招呼。

錢遠坤過來坐在沙發上,蹺了二郎腿,示意她坐下,說道:

“我對你說剛剛說的事,有點興趣。這地方確實轉讓不出去,也沒人願意收購,除非是政府,但政府收購也不會給高價,所以怎麽算都是虧的。你若是真有辦法,我倒是願意死馬當活馬醫的。”

這個男人自帶某種樂觀的氣場,說出來的話很中聽。比起張彩,這兩人的差別一眼就瞧了出來。

對於這人的氣場,她還是頗有好感。

於是談話的對象從張彩,轉到了錢遠坤這邊,“錢總真的覺得有興趣?”

“當然。”這兩個字回答的實肯。

柯小甜一抹淺顯的笑意在嘴邊,有意的迂回了一下,“錢總如果真想好好解決,我不妨先準備一些市場方案,您看過之後再做決定也不遲。雖是死馬當活馬醫,也要有好的藥方,您說是不是?”

聞話,錢遠坤陡然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,繞是覺得面前的這人有點意思了。

‘死馬當活馬醫,還得用好藥?’這話他喜歡。不過有趣的是,他從進來,可都沒介紹他是誰,這女人就知道他是誰了?

而這人假扮收購的過來談論這個事情,也是新鮮。他是真沒見過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人,不知誰是誰的救星。

如果這個酒店真的如她說的那樣可以翻身的話,不妨就讓她試一試。這塊山芋是真的燙手了。

饒是思慮了一番後,錢遠坤點頭了頭,“行啊,那你明天把方案給我,來得及麽?我不希望拖下去了。”

“沒問題。”柯小甜應得爽快。

張彩這會子照顧孩子去了,也就沒再插話過來了,她莫名的見了這個女人,聽了這一番話後,其實也有些死馬當活馬醫的動容的想法。

這段時間他們找過不少的投資商,但多數都是搖頭婉轉的拒絕,還沒有哪個能這麽興沖沖的過來對他們說,還有挽回的餘地。

這女人是真的奇怪,雖然她不怎麽相信她,可也覺得不妨去試試。只是……

“柯小姐。”張彩插了嘴,“有個事得對你說清楚,我們這邊不會給你開工資,如果我這個酒樓起死回生了,功勞少不了你的。但要是沒能像你說的那樣……酒樓不會把責任推向你,可多出來的損失得由你來賠?”

柯小甜聽著笑了,到底是個生意人,但也看的出來他在找合夥人了。要賺一起賺,要賠一起賠。

可想她分錢沒投資,如此,賺也就是賺了,賠的話……她沒有陪的資本。

“這個錢總錢夫人放心,打臉這種事還沒做過,我盡量避免。”柯小甜面上端得自信滿滿,不知道會不會高傲過頭,但她以往的工作上,她確實就從來沒給自己打過臉,可這次好像難說。

她發誓,這要真打臉了,那就回去一輩子幫廖啞巴編籃子,還債吧。

如此溝通下來,還算愉快。

柯小甜只是口述了這個酒樓的轉換模式,錢遠坤和張彩還算比較認同,只是具體的,還的看實施的計劃和方案。

話說得差不多了後,柯小甜告辭樓上的兩口子,從樓上下來,也就打算直接回去就開始著手準備了。

前臺的周麗芳看著周圍沒人註意,離弦之劍的朝著她沖了過來,拉著她就往旁邊的一個巷子擠了進去。

“怎麽樣,怎麽樣?談得怎麽樣?”

柯小甜驚恐她的動作,這女人當真是著急,“我得寫個方案出來,看看錢總的意思。”

錢遠坤這對夫婦打心底裏是真那這當死馬了,對於她說的一些話,並沒有反駁什麽,反而是想看看她能折騰出一些什麽東西出來。

反正是個免費的出謀劃策著,為何不試試?

“這意思是可以了?”周麗芳疑問。

“意思算是接納了提議,但最後還得看結果。”柯小甜說。

聽這意思,肯定是可以了,周麗芳想著自己還得指望她扭轉乾坤賺點錢,明了的給提醒了一句。

“小甜,這事可是咱連私底下說好的,我這算是幫你搭了個橋,你之前的話也說是幫著我的,咱這酒店要是有起色了,你可別……”

柯小甜明白周麗芳這是擔心她把她當成墊腳石,利用了她,有別的想法了。

“我知道,周姐,你不說我也記著。真要是有好轉了,這功勞一定是你的。”

“行,那我也就提前先謝謝你了,姐信你。”

周麗芳要的是這個酒樓的股份,倒了她肯定不會要,要是有希望回轉過來,誰不想要?

股份的事,柯小甜還沒想到這裏,但見周麗芳這麽在意這個事,也知道這之間的好處定然是不少的。

別了周麗芳,柯小甜直奔回家的路線,此刻腦中規劃著酒樓這邊的案子,然而回到家……

確切來說才進村子離家的距離不到一半,老遠就聽見劉蘭香站在路口,不知道朝著哪一方罵著“媽賣批”柯小甜的思路直接被打斷。

還沒見過這種情況,委實楞了一會兒,趕緊攏了過去。

“媽,您這是咋了?”

劉蘭香叉著腰,火氣蹭蹭蹭的直冒,“不知道那個缺心眼的東西,硬把水田裏的水,給灌到咱家旱田裏了。這是成了心的!不知道我家就這畝旱田!怎麽不去死呢!”

說到旱田,柯小甜反應過來問道:“是咱家門前……種土豆的田麽?”

“還能有哪?”

柯小甜聽罷,話說她家門前的那畝旱田,這離人家的水稻田隔了一段距離呢?何況現在的水稻都長的差不多了,哪還有水過來?

也就一條長河,彎了幾個小溝過來。

這麽說來,那還確實是成心的了。

“外頭熱,您先回去休息會兒,我去看看怎麽回事。”見劉蘭香氣不過,柯小甜安撫了一句。

“能怎麽回事啊,都淹水的不成樣子了。”劉蘭香繼續沖著一口氣。

這事她不和這婆婆爭論。

“行行,您先回屋吧。”說著,請神一樣的將這婆婆給弄回了屋,可想這大熱天的,要是倒在地上誰負責去?

060氣急敗壞

回屋後,柯小甜這會兒也沒管方案不方案了,還是家裏的事兒先為大吧,可想家裏可就這畝田長苗子的,這土豆估計就是他們家過冬的糧食了,淹了那還行?

於是回房換了身好幹事的衣服,帶了個草帽去門前的地裏瞧了瞧。

不瞧不知道,一瞧,這水可是淹了大半畝地。

娘的,這可是她辛辛苦苦種的,這就給糟蹋了?她都想罵媽賣批了。

溝裏的水還在沿著某條小徑,往她家這塊地裏灌進來,一眼望去,出水口的地方早就被人一鍬挖了個口。

誰都知道她家這邊是旱田,那口子之前是被人堵的好好的,這麽成心的給挖了開,真是個好禮。

柯小甜腦袋裏當即冒了付美娥那個女人。

關於那只雞的事,她可聽說那女人一直在耿耿於懷……

此時,付美娥正喝著一碗綠豆湯在家給解暑,剛剛聽著劉蘭香在下頭罵了大半日心裏別提有多暢快。

這下子沒證據,看她能找誰說理去。

那女人能殺她家的雞,她就能毀她家的田,就一畝地的窮鬼,自以為多了不起!

看著面前的地,柯小甜頹的要死,現在就算猜到是付美娥,但也沒人看見她做這個事,那也只能自認倒黴了。

無奈,只好一個人頂著頭頂的烈日,杠了把鍬過來堵水清理。

田裏忙活了半個小時,艷陽毒辣起來,柯小甜覺得自己離中暑不遠了。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來這兒之後,除了挑糞被幹過,什麽沒幹過啊!奶奶的!

“妹子,你這大熱天的你咋還在太陽底下忙呢?”

心裏正怨恨的時候,耳邊來了個不太舒服的聲音。

聞著聲,柯小甜立馬不悅的甩了個頭看過去,就見肖大力穿了個褲衩從河裏起身。

見到這麽一個景象,兩眼不由得微瞇惡心了一番。

肖大力是有意如此的耍了個流氓。早上這個女人穿得窈窕的形象一直浮現在他眼中,這沒快就換了衣服在田裏幹活了,即便是這樣,這女人的樣子還是在他幻想中。

“你家這田怎麽了,不是旱田麽?怎麽灌了這麽多水?”上來田埂上肖大力看見淹水的旱田,殷勤的問了一句。

柯小甜內心翻了個白眼,怎麽灌得這麽多水,這不得去問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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